人夺舍的时间,她的心理年龄才18岁,刚刚高考完毕、步入大学没两月,学生气依旧很重,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早早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还不至于太经不起事,但碰到这么个烂摊子,多少有些难以适从。
不仅如此,祝家因为宿主鸡飞狗跳,这两人大约都很讨厌自己。
桑娓双手捏着衣角,酝酿片刻后,才开口说:“那个……”
“先吃饭吧,早餐要凉了。”甄惠惠头也没抬,抬手虚指了下对面的空座位,说。
至于祝珩,权当她不存在似的,一边吃着三明治,一边看着手机上的邮件,压根没有理她,专心致志地做一个工作狂。
桑娓踌躇的时间,佣人已经拉开了座椅,示意桑娓坐下。
她看了眼桌上摆着的三明治牛奶甜点等等,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桑娓败在饥饿感下,坐在了餐桌旁。
甄惠惠与祝珩自然不会关心她内心的挣扎,餐桌上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他们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依旧各自吃各自的。
他们似乎有“食不言”的规矩,没人开口说话,一顿早餐吃得异常沉默,导致桑娓也不敢轻易开口。一直到甄惠惠喝完牛奶放下碗筷,开口说话,才打破了寂静。
“律师已经约好了,上午十点钟,他会过来。”
桑娓抬头对上甄惠惠的目光,意识到她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猛然想起昨天甄惠惠跟宿主谈过此事。
她请来律师,主要为了分割祝暄的遗产——她不打算让桑娓一直在祝家大宅里住下去。
甄惠惠会答应这场婚事,纯粹是想让祝暄高兴,想着兴许对他的病情有好处,但对于桑娓这个人的意图,她再清楚不过,本来觉得养闲人没什么,可耐不住桑娓太作,背地里小动作太多,实在让人忍无可忍,昨天同她摊了牌。
但其实祝暄个人名下没有多少资产,他一个隔三差五就要住院的人,哪有心思管自己产业?他不买房不买车,吃住都在祝家,人生目标就是治病。
故而,说得好听点是分割祝暄遗产,实际就是给她点钱打发她走。
宿主与祝暄在半年前结婚,她的想法是,病秧子也是豪门,先进了豪门再说,等祝暄好转一些,她再努努力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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