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害者,同病相怜的,咱们就和好行不行?诶也不用和好,就是你别管我,我也不管你,那多好,对不对?”
她越是这么说,祝珩眉头皱得越紧。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傻了,竟然觉得这话有可信度,可他即使不断告诉自己不可信,可又忍不住去想。
他知道高中的桑娓是什么样,否则他也不会去资助。
他知道现在的桑娓是什么样,否则他的好友更不会爱上她。
抛开中间那三年的时间不谈,桑娓的的确确,就是那个始终如一的桑娓。
他沉思了片刻,问她:“什么低血糖?”
“就是我mama病逝后那一段日子,我太忙了,家里的事情糟心,学校里还要上课,状态不好,晕了过去,然后,那个人就来了啊,出道也就算了,出就出嘛,我也无所谓,但怎么能不上学呢?只要她上学,她嫁人我也忍了嘛!”
“那然后呢,你又是怎么回来的?”祝珩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耐着性子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桑娓听到这问题,便是一笑,“她被你一脚踢跑啦!”
说着,她拿起空酒杯,“说到这个,我要谢谢你的,来吧,敬你一杯!”
祝珩没有动。
他没有忘记那一脚,那晚上对他的冲击也挺大的,很震惊为什么一个女人能有自荐枕席的脸皮,到现在,他对那晚也记忆犹新。
而确实,在次日的白天,桑娓从房间里出来后,举止很反常,不要房子也不要钱,什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