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摘了两个柿子,嘀咕:“摘你们两个柿子,就当给我压惊了。”
为了进村问路不吓到人,她之前把飞天摩托收进了熊猫叮当肚子里了。变成小小一个的熊猫叮当这会儿从她的袖子里钻出来,安慰地用黑色小毛爪子摸了摸她的手指头。
辛秀:“我没事,这几个人还吓不到我,我就是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她也不把飞天摩托拿出来了,直接用“轻功”在树梢上飞跃。这次没飞多久,她听到一阵哭声,便停在不远处的树上瞧着。
那边也是个村子,一大群人吹吹打打,由一个乡土气息的跳大神的带头,在一片显然收成不好的荒田边转圈,田里不知道种了什么,都枯死了大半。人群中有一个被绳子绑着的年轻姑娘,大约十三四,也可能十五六,她哭得嗓音嘶哑,在她身后还跟着一对哭泣的夫妻,辛秀听到的哭声就是由他们发出的。
跳大神的很有威严,他跳了一阵四肢不遂的宅舞,然后一挥手,绑着的姑娘就被推到荒田枯草上,提刀的汉子面带不忍,但还是在跳大神的呵斥下举刀对准了那姑娘的脖子。
辛秀:“……”
明白了,大约是这地方遭了什么灾荒,或者遇到其他不能理解的灾祸,就有村里的神婆神汉要求用年轻小姑娘的血去祭神,就像是祭河神一样。
这类似的事辛秀在从前世界看风俗志看过不少,民智未开的蒙昧时代里,这样的事屡见不鲜,当真是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换个世界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