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了吧!”孟听安一听,小丫头又要告状,一甩袖子大摇大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立马妥协道。
婉瑜见状傲娇的“哼”了一声,将头撇开,嫌弃的避开自家兄长,向另一侧走去。
孟听安举起手做了个敲打的姿势,大有要揍婉瑜的架势,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将手慢慢放下。
小婉瑜见状,回头更加鄙视看着兄长,还挑衅的冲他做了个鬼脸。
孟听安只得无奈转开头,假装没看见婉瑜的挑衅。
不是因为他懂事,舍不得打meimei,实在是这位姑奶奶他惹不起。
孟听安十一岁时,一日正在午睡,迷迷糊糊地被承安伯抓起来暴打了一顿。
他本以为是自己昨日逃学的是被父亲知道了,直到父亲打完自己,站在长廊上看热闹的小婉瑜咯咯笑不停,承安伯小声嘀咕‘早知道打你,婉婉就会笑,为父就该早点动手。’
后来孟听安才知道,因为七岁的孟婉瑜换牙,整日皱着眉不开心。
承安伯见状心疼得紧,试了好多方法都不能让宝贝女儿展颜一笑,最后只能将儿子拖出来暴打一顿,逗女儿开心。
婉瑜走到另一边的架子旁,身边没了哥哥叨扰,终于可以仔细为祖母选寿礼了。
她和祖母感情并不亲厚,之所以用心挑寿礼,只是怕到时候祖母又会责怪母亲不会教养儿女。
孟家至婉瑜祖父那一代就逐渐败落,这几年才稍有起色,二伯现已是翰林院侍读,假以时日很有可能入内阁,成为孟家之光。
自己的父亲承安伯现在不过担了个闲职,孟家的爵位只能世袭三代,到了承安伯这一代刚好是第三代。
若是这一代再不立功或有突出的政绩,爵位将到此为止,孟家老太太为此甚是偏心二房,在她看来只有二儿子才能让她在族人面前,脸上有光。
婉瑜将架子上的簪子都扫了一圈,在看到一只青色的牡丹簪时,眉眼一亮,簪子上的花是由玉雕琢而成,栩栩如生,且牡丹寓意吉祥富贵,送长辈再合适不过。
因个子矮了些,有点够不着,她点起脚尖,白嫩嫩的小手向簪子伸去,手并没没有如预料般拿到簪子,而是抓到另一只好看的手。
那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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