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不是一个擅长解释的人,也从来不喜欢解释。
何况,他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时辰在心底叹了口气。
“程初,我们到底曾经也是同学。”她抬头看他,“虽然我们也的确没有什么再见到的可能了,但是,如果真的要再见……尽量还是少说话吧。”
程初顿了顿,压抑着神色。
“你可真够心狠。”
“心狠?”
时辰本来已经平复下来的心情,因为程初的这个词而又不平了起来。
她怒极反笑:“程初,你真没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