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密的咂嘴引得廖凡叙的白眼,却也不打算收敛,“廖总可真护短,还好我不是长,要不然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短?”
“会不会聊天!”
“和你不想聊。”
“哎呦我这受伤的心哦,算了算了我还是离开这个伤心地吧。”谢密重新将墨镜戴上以此敛去眼底的受伤,黯然地出了门。
门一关他又恢复到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不过廖凡叙那他就多干点正经事,比如快点查出江译洵的联系方式和地址,给廖凡叙好好添添堵。
谢密走了之后,廖凡叙又将资料重新看了一遍,该来的总会来,只不过现在的他依旧没做好准备。
又站了一会儿,男人才回了座位,拉开右手边的抽屉,里面安静的躺着两个红本子,男人也未将本子取出来,看了一眼就又将抽屉关上。
***
纽约机场
两天时间在许晨星看来过的比这两个月都长,但在见到廖凡叙的那一刻起,她又开始祈祷着时间过得慢一点。
“廖总!”
廖凡叙在飞机上只睡了一会儿,精神也不大好,恍惚间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大喊“廖总”,在异国他乡听惯了这个称呼,下意识地寻声望去。
机场那头的人今天随意披散着头发,一身绿色罩纱套装,短裤下一双白皙的腿此刻明晃晃的落入了他的眼睛,闪耀了他的视野。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她格外开心地向他奔来,头发飘扬着,眼里全是他的影像,嘴角带着些许顽皮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