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起伏,只言简意赅地告诉她:“背后的人是周奕的独生子,周子骏。想要帮江泽予翻案,就意味着要对上周子骏。得罪周家对我们谢家一点好处都没有,而我从来不做赔钱的买卖。”
谢昳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明白他大概是不肯帮忙了,却仍旧不肯妥协。如果没有拿到证据便也罢了,现在拿到了足以翻案的证据却不能有任何举动,她又怎么可能甘心?
她不依不挠地想要拿回那个u盘,却遭到了谢川的当头棒喝:“谢昳,做人不能这么自私,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用整个谢家去冒这个险?何况,江泽予当初多管闲事从周子骏手里救了个女孩子,周子骏这人睚眦必报,偏要利用他的善来报复。他招惹周子骏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一天。”
谢川说着,事不关己般把一个文件袋丢给她:“你回去吧,自己好好看看,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想要有为善的勇气,就得有承受恶的能力。”
当年那件事情,谢昳一直没有对别人说过,以她高傲的自尊心,这种肮脏的事情她难以启齿,更何况又是在向来看不上她的谢川面前。巧合的是,底下人的调查事无巨细,却恰巧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深究,以至于谢川并不知道,调查报告里那个险些被侵犯的初中女孩,就是谢昳。
可谢昳看完那份文件上熟悉的时间、地点却想起了一切,她想起了那个绝望又寒冷的晚上,想起了当年cao着块砖头、拉着她跑了几条街的少年。谢昳当时便五雷轰顶,只觉得这世界竟荒唐至此,原来他受的所有苦,竟然都是她害的。
一夜未眠后,第二天的傍晚,她瞒着谢川跑去了警局,随后便有了贺铭从李检口中听到的一幕。也不知道谢川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他大概以为她是不死心想要去警局给江泽予翻案,当场便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让人把她硬生生拖拽出警局,又立刻找人封锁了消息。
谢昳还记得,在从警局回谢家的车上,她披头散发、满心绝望地坐在后座,如同木偶般听他在身旁声色俱厉的训话。
谢川的语气无疑是暴怒又失望的,打了她巴掌的手再次扬起,似乎是恨不得想要再扇她一耳光:“我真没想到我竟然养了这么个吃里爬外的白眼狼,你那个男朋友对你重要,谢家在你心里就狗屁不是了?你什么证据都没有,你以为警方就能相信是周子骏陷害了江泽予?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彼时筋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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