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簪,鲜血布满了整张脸,有些血点子还溅在了她粉色的衣裙上,脸上惨烈的伤让吉祥疼痛不已,不用照镜子,吉祥也知道自己是面目全非了,说不定连她自己都认不到她自己了。
和着鲜血,吉祥的眼泪从脸上滚落,手里的金簪也裹着鲜血从手里滑落。
吉祥颤声开口道:“娘娘这下可满意……了,恐怕连奴婢都认不出自己是何样了……”
叶嫤萱微微点头,对着贞婉道:“贞婉,你先扶吉祥去你房间,替她上药止血。伤好了之后,吉祥你便到坤宁宫的后院里当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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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贞婉带着吉祥下去后,叶嫤萱拾起地上的金簪,看着簪底的鲜血,用帕子轻轻的擦拭着,道:“贞静你是否觉得本宫这样做太过狠心了?”
贞静心里微微叹息,道:“皇后娘娘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后宫的安宁,都是为了皇上着想,吉祥更是罪有应得,怨不得娘娘心狠。”
叶嫤萱把擦拭好的金簪放到桌上,道:“贞静你跟着本宫的时间最久,你可还记得这根金簪?”
贞静看着桌上精致的簪子道:“奴婢自然记得,当初娘娘送走容氏便是用的这根金簪。”
叶嫤萱微微点头,道:“不错,当年本宫便是用的这根牡丹金簪送走的容氏,这根金簪还是皇上当时送给本宫的,金簪上面的牡丹花齿里藏有剧毒,簪底锐利务必,若是杀人,正中心脏,顷刻之间便能毙命。”
叶嫤萱带着几分深意的道:“看来皇上送本宫的金簪不只以前大有用处,本宫看以后它也一定能派上它的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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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如水,梅香幽静。
海棠轻轻拨开珠帘,放轻脚步走进寝殿。
叶嫤萱方才刚刚沐浴完,如今怀里暖着一个汤婆子,在晕黄的灯下处理着宫务。
海棠轻轻福了一下,细声唤道:“皇后娘娘。”
叶嫤萱放下手中的笔,道:“海棠来了,贞淑你下去休息吧,换海棠来替本宫研磨。”
贞淑知道皇后有话要同海棠说,便让出研磨的位置,告了退。
海棠上前一遍研磨一遍轻声开口道:“娘娘您让奴婢监视着梅贵人的一举一动,前两个月如奴婢跟您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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