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霍晗川听了这话,被气笑了:“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又不是你心里的蛔虫。问了你一晚上,你也不说。”
知漆尴尬地扯了下嘴角,思忖着这个时候说是不是真的挺过分的?
可是不说,好像绕不过去了。
她酒后真的是够糟心的,要么说完,要么别说撒,说一半留着清醒后解决是怎么个意思?
“说吧。”
霍晗川双手交叉置于桌上,眉眼认真严肃地看着她。
知漆咽了下口水,紧张地揪着手,揪着揪着,被他牵过去放在手里揉,指腹温热——应该是看不惯她对自己的“折磨”。
“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要出差一趟。”
“多久?”
“两、个月……吧?”
霍晗川玩着她的手的动作骤然顿住,眉目都冷了下来,浑身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被阴郁笼罩住了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