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胸口两掌拍下去,那小柱子惨呼一声,二叔只有轻微的闷哼,登时口中鲜血渗出,气绝当场,二人行凶之后登时朝着北边大陆逃去。李小和本自为小柱子和二叔出头,这时候见州破和郗堂竟然起手将二人击杀,那同病相怜之情,一腔怒火之忿直喷天灵盖,身下这许多麦子便留下了也毫无意义。所以早已不顾生死的李小和此刻反而放下了与晋军敌对的心态,倒是觉得州破郗堂二人真是心狠手辣可恨至极,转身又欲追上州破郗堂去拼命。
岂料李小和的武功半斤八两,虽能打翻几个小卒子,但是要说脱身还真有些吃力。先时是以搏命的心态对敌,本也不想脱身了。此刻周遭兵卒也不晓得李小和为何突然怒发冲冠,只不断增援围堵李小和,李小和一瞧眼前兵卒越聚越多,只好凝聚指力,将师父所授醉梦拈花的招式使出,连点两个人的死xue,那二人登时翻到在地。此时主帅听闻有人被杀,方有些着急,回身驱车赶来,李小和早已瞧准时机别住一个伍长的脖颈。
李小和本心以为拿这伍长为质,便可突出重围。未料到就在这转瞬,耳边弓弦鸣响,寒锋凌厉,忽听“噗”一声响,只觉右臂一痛,一支狼牙箭穿过那伍长左腕直接贯透李小和的前臂,顿时只觉五指无力,由于箭势力道凶猛,李小和与伍长均被箭势推向后方站立不住一起仰倒在麦秆杂乱的田中。血从胳膊上汩汩流出,然而自己却根本看不到,只是那微凉发麻的创口告诉自己伤是那样的,而且自己已经和这个毫不相识的人被一只狼牙箭牢牢钉在一起。
“这个江湖人有些奇怪!”那主帅自言自语。
“兄长,他肯定不是楚国的细作!”女子道。
“自然不会有这么蠢的探子。如此极端的人搞不好是郑子克的门生,如若真是这般我等还惹了麻烦!”主帅答道。
“哟,郑子克是谁?很厉害吗?”那女子忽然性子来了。
“管闲事的样子很像,可惜本不欲伤人,此时竟然无奈出手,将伤者抬上后车,余下麦子收了便归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