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慎警惕的看了看,发觉是在室内,无人窥视,才松了口气。
“这些人为什么要穿衣服啊,磨得我很痛哎。”苏樊任性,哪里理会孔慎的话,还是自己在那轻轻揉着痛处,胸前风光飘摇,眼看就要遮不住了。
“我的小祖宗,快先把衣服合好,哥哥马上带你出去买一身好的,那个就不磨啦。”孔慎说着,便强行给苏樊系好了衣服,一把把她抱起来,出了门。
……
可怜的木槿在栈门外的院子里站着哭了许久,那哭声凄切,连那掌柜都不忍心看下去了,还上来跟木槿说,要不这房钱给他们免了。
木槿哪里有心情回答她,只是哭哭啼啼地对掌柜摆了摆手。
“刘掌柜,多谢您的好意,俺妹子实在是心里难受的紧,对不住了。”士敬在一边心急如焚,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出于礼节地辞谢了掌柜。
“哎呀,不妨事,这女娃是咋个了,哭的恁地伤心。”那掌柜也是个热心肠,从柜上取了一壶茶,几个杯子,拉着俩人进了大堂,在桌子前坐下,斟上茶。
“唉……掌柜的,我不瞒您说,我们兄妹俩根本不是这里的人。”士敬说到这,又是一声长叹,想起了自己远在邓州的父亲,自己离家两日,老爷子该得多担心啊。
而远在邓州的陈老爷子,现在压根没意识到他家老二丢了,还在心心念他的宝贝闺女呢。
“我听出来啦,你们这口音,是南边过来的吧?”刘掌柜咕噜咕噜地喝了一碗茶,美滋滋地用袖口擦了擦嘴。
“我们是邓州的大夫,特地到这抚松来采买人参的。”士敬跟这掌柜不熟,所以哪里敢说是孔慎做的妖法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的,那不得吓死他啊。
“哎呀,不瞒观您说,咱们抚松的参,要说第二,天下没人敢说第一!这大金皇宫御供的参用的就是咱们抚松产的。”那刘掌柜喝了两碗茶,就开始那一副辽东人鼓吹的做派了。
士敬哪有闲心情听这老小子吹牛逼,仍是担心的看着木槿。
“二哥……呜呜呜……我想家了……我想爹爹了……我想大哥了……呜哇哇……!”说着,木槿又扑倒士敬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好好好,莫哭了,咱们今天就动身回去,不靠那劳什子姓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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