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为她疗伤。”只有孔慎知道,这些人类采回来的所谓人参,其实都是以前的灵参渡劫成功,飞升后留下的骸骨,早已经丧失了灵智,不过就这样,为苏樊重续残肢也是绰绰有余了。
“那岂不是很危险?”木槿担心的问道,她可不想看着孔慎再入囹圄了。
“无碍,那黄裳此刻又不在汴梁,无人能留得住我。”孔慎自信满满的说道,他对自己这隐遁之术还是很有自信的。
“那我们啥时候去呀,咕噜……”木槿说着,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从昨晚她就没怎么吃,现在已经快要过晌了。
“我还是先带你去吃饭吧。”孔慎看她这样子,自然就不会先去考虑进大内的事情了,也不急在这一时了。
士敬看这俩人完全把他无视了,心里那个气啊,但是,他没有办法,只得老老实实地跟着进了汴京城。
……
几个人到了汴京城北门,隔着十几米,就能听见那些守城的卫兵喝酒时大吵大闹的声音。士敬一看,心中又是一阵悲叹,想不到当年东征北伐,一众悍将打下来的大好河山,现在竟然被这些酒囊饭袋管理着,如此,大宋如何不败啊。
“哥俩好啊,三星照,四喜财啊,五魁首……”门口的城防兵围了一堆,在那喝酒划拳,一旁的老百姓也当作没看见,进进出出。
“我活了这么久,头一回见有这样的朝代,这城防兵就大张旗鼓的在这喝酒划拳。”孔慎对这看的倒是很冷淡,朝代更迭,对他来说就是吃米或吃面的区别。
“太祖杯酒释兵权后,大宋的军队就一直孱弱,之前真宗仁宗两朝只是因为皇帝文韬武略,显现的不那么明显罢了,如今jian臣乱政,两朝天子又是无心理政,自然会成了这个样子。”士敬虽说是个郎中,对这事倒是看得透彻,他听父亲说,翰林画院有个大学士叫张择端,宣和年间给先皇画了一幅《清明上河图》,里面特地画了一些醉酒趴在摊子上的士兵,就是为了让皇帝惊醒——这看似盛世之下的祸端,谁知那皇帝竟然单纯地把这画当作上等丹青来欣赏,丝毫没有察觉张择端的用意,说起来,也当真令人惋惜啊。
“孔大哥,你快看!”木槿所指之处,一群流民摊到在地上,而一旁有几个士兵在驱赶他们。
“刁民!快滚开,天子脚下,是你们能来讨饭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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