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在死后落了个清白名声,惹出这许多风波来,实是可笑,可叹,可讽,可鄙!……”
这人狂妄地将自己置于无上高位,居高临下地评判着底下芸芸众生。批判完谢舒仪后,又将唐沅和白萍的文章都批了个一无是处,认为唐沅写的东西“狗屁不通,枉为读书人”,又说白萍偏听偏信,头发长见识短,毫无判断力。
最可笑的是,他满口仁义道德,口口声声说自己尊重女性,却偏偏又端着他男人的架子不放,字里行间都是对女子高高在上的蔑视。
换句话说,就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实实在在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沪城城西。
一座挤在小巷里的破烂小院里,一个面色蜡黄、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正坐在桌子前,神情颇为得意地看着最新发行的《东方月报》。
这两天女老师谢舒仪死亡的事件闹得沸沸扬扬,最终演变成对女权问题的思考和斗争,无数女性甚至男性卷入到这次事件中去,沪城文人圈子里前所未有的热闹。
可在他看来,这群人完全就是在瞎胡闹。一个女老师跳楼而已,这华国每年死的人千千万,怎么偏偏就她死得不同凡响了?不过让她回老家结个婚而已,人不都是要结婚的吗?就她非要寻死觅活,死了也活该!
还有那些女学生,一个个的懂个什么?被人拿来当枪使都不知道,还以为自己是正义的使者,能荡尽天下不平事呢。
实在是可怜又可笑。
不过这样也好,她们闹得越大,才越有他的机会。
想他写了这么多年文章,始终遇不到贵人,郁郁不得志,这次的事情,就是老天赐给他扬名立万的机会!
其他人胆小,不敢去触那些娘们儿的霉头,他可不怕。等他这篇文章搅动起风云,有人开了这个口子,其他同志之士必会积极响应,为他摇旗呐喊,那时候,就是他飞黄腾达之时!
至于那个什么竹文和白萍,呵,一个男人中的怂包软蛋、替女人说话的废物,一个空有虚名的娘们儿,看他怎么拿他们做跳板,直上青云之路!
女人嘛,就该在家里相夫教子,出来闹什么革命,示什么威?
徒惹笑话嘛这不是。
男人看着那杂志上刊印的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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