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
周秉文这篇文章,在悼念谢舒仪之余,就差指着高卓的鼻子骂他是男人中的败类了。
文人的笔杆子是最刺人的东西,周秉文全篇没有一句脏话,但对一个一心想受到主流认可的所谓“读书人”来说,被一位业界泰斗认为是文界之耻、不屑与之为伍,本就是最大的打击。
最开始报道谢舒仪自杀事件的《沪报》记者在唐沅的授意下也毫不含糊,另外撰写了一篇深度报道,把谢舒仪爹妈那摊子烂事扒得一干二净,顺带把高卓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这篇报道一出来,几乎是坐实了高卓颠倒黑白吸人血馒头的事实,又有周秉文的文章在前,这一回,高卓是真真正正地惹了众怒。
攻击他的文章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他一下子就成了沪城学界的过街老鼠,但凡还有良知与同理心的人都不屑与之为伍。甚至还有人把炮火转移到了《东方月报》,指责他们为什么会刊登这样的文章,让高卓这样的人也有机会大放厥词。
《东方月报》只是一家中流商业报纸,之前也是抱了高卓能一飞冲天、连带着自家报社水涨船高的想法,却万万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沪城的青年女学生甚至开始集体抵制他们,他们还被扣上了“不尊重妇女”、“妄图复辟封建残余”的帽子,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为了平息大众的怒火,它选择了推一个编辑出来挡枪,并发表道歉声明,承诺以后永不录用高卓的稿件。
这下子,高卓是真的傻眼了。
怎么回事?他预想中的结局不该是一呼百应、众人为他摇旗呐喊吗?那些女人凭什么要求凌驾于男人之上?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本就是理所应当,怎么却连周秉文都会站出来为她们说话?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像高卓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理解真正的平等和尊重。前朝早已被历史的车轮碾为灰烟,他的身心却仍遗留在那里,做着跻身剥削阶级、凌驾于众生之上的美梦。
可惜,志大才疏,不过是徒添笑话罢了。
谢舒仪一事后,白萍主动往《华国青年》杂志社寄来一封信,措辞极为谨慎尊重,特地点名是交给竹文先生的。
对于这位将半生事业奉献于革命事业的女性,唐沅亦是极为欣赏尊重的,书信一来一往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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