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林成那孙子刺激大发了吧?”
这话一出,两头突然都静了。
钱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咳了两声,说:“婚礼不想去就不去,你不去咱哥儿几个也不去了。”
“别别别。”舒杨说,“别因为我一个人弄得大家不痛快,老二老三肯定得问,也不好解释,去吧,我也去。”
钱坤有点生气,反而不骂人了,沉声道:“老小,你能不能别总这样考虑别人?你不想去就不去,不用勉强自己。我们不去也是我们自己决定的,跟你没关系,不用你负责。”
“没有的事。”舒杨说,“我要去的,苏苏好歹是我同门,我导师也要去,到时候还要问。”
钱坤静了两秒,小声说:“要不你换女孩子喜欢吧老小。”
舒杨无奈地笑,放轻了声音:“我的老大哎,我要真能决定自己的性向,我干嘛还喜欢男人?”
钱坤又静了一会儿:“成,当我没说。手里这笔生意还有两天就谈完了,到时候请你喝酒,必须来。”
“一言为定。”舒杨笑。
窗外又起了风,呜呜地响,舒杨以为自己会失眠,但这一夜甚至都没有梦。
到了初五,槐市又开始热闹了,春节假期还没过,接下来的两天只能先打听住房,顺便海投简历。
房子找不到合适的,不是合租的人太奇怪就是房子太破,当然,一切困难都是可以克服的,除了太贵。
关键就是太贵。
初七之后开始找工作,三天的时间里,舒杨海投的简历接到些回复,也出了两趟门,接了几通电话。
至于情况——
“是这样的先生,这边不是招人的时候,而且您专业不是很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