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药性,让医治之法更加受限罢了。
“王爷,您千万不能……”太医的话被噎住,就瞧顾锦知的脸色,哪里有半点心灰意冷的意思?也亏得他是这种天生乐观没心没肺的性子,要是多愁善感忧心思虑,只怕早就剧毒攻心而亡了。
太医苍白的眉毛拧在一起,将多余的话咽回去,转而说道:“王爷继上月毒发后身子一直很虚,要好生修养才是,平日里要注意饮食,微臣开的汤药要按时服用。”
顾锦知点头:“好。”
冷空气吹进屋,顾锦知被刺激的又低头咳嗽起来。身旁侍从忙替他顺背,又赶紧递了温水给他润嗓。
剧毒将他的身体越拖越垮,几十年的汤药加身,内里内外早已千疮百孔。这种毒自顾锦知出生后几天开始伴随至今,宛如跗骨之蛆。每年不定时毒发,不会致命,只会折磨人,耗尽中毒者的精气生命,侵蚀五脏六腑。毒发之时,时而全身血液沸腾,犹如烈焰焚身。时而全身经脉收缩,犹如冰冻噬骨。
每一处xue道发出锥心削骨之痛,反反复复,持续的时间随着年月越来越长。毒发的频率也越来越短,最初开始只是一年一次,后来变成十个月,再到上次不过才半年时光。虽然没有确证,但人人心里都晓得,这绝不会是一个好征兆。
侍从从小跟着自家殿下长达十几年,心中自然悲切,他忍着眼泪哽咽道:“殿下要保重身体啊!”
顾锦知缓过气来,朝侍从无所谓的笑笑,好像他那张憔悴惨白的脸不过是张假面具而已。
“活一天算一天,想那么多作甚。本王现在吃喝玩乐,比你,你们,逍遥自在多了。别哭丧个脸,去景阳宫跟皇兄说我无碍,在偏殿歇歇便回。”顾锦知喘着气,索性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对太医说道:“别大惊小怪的,到太后那里别乱说。”
“是。”太医收起脉枕,毕恭毕敬的道:“微臣告退。”
秋风清冷,为防顾锦知着凉,侍从特意去把窗子关严,又跟宫里太监要了手炉,一面回身问道:“殿下,今夜天气凉,等参加完宫宴就早些回府可好?”
郁台比顾锦知大不了几岁,小时候经常打成一片,顾锦知完全不在乎他卑微的奴仆身份,只随心而行。但顾锦知是主子,可以任性妄为。而郁台深知自己是奴,小时候也就罢了,逐渐长大便懂得了主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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