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惩罚了所有伺候我的奴才,严重的甚至半年下不了地。每次你来母后宫中看我,你都会带些稀奇古玩逗我开心。我闯的祸你替我背,为此,没少受父皇责骂。”
皇帝的身体瑟瑟发抖,他控制不住双手的剧烈颤抖,他想抓住顾锦知的手,不过咫尺之遥,可他费尽气力却怎么也够不到。泪水模糊了双眼,陈年旧事既甜如蜂蜜,又毒似□□。他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锦知,你……你恨朕吗?”
顾锦知冷冷看着他,或许曾经皇帝的所作所为都是出自真心,他或许是真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所以尽心竭力的对他好,补偿他。
但是,若时光可以倒流回二十二年前,再给皇帝一次重来的机会,顾锦知敢肯定,皇帝还会这么干。
并非顾锦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毕竟那把龙椅的诱惑力何止三言两语能描述的?皇帝后来对他好,对他愧疚,何尝不是建立在“他没有皇权威胁”的基础上呢?
“若我是其他太妃所出,若我跟皇兄是同父异母,得到皇兄如此对待,我会恨,恨之入骨。”顾锦知轻如羽毛的目光在皇帝身上一扫而过,皇帝张了张嘴,自知无从反驳。
“可皇兄与我一奶同胞,当皇兄放纵赵贵妃下毒之时,当皇兄下定决心对父皇母后以及所有人隐瞒此事之时,当皇兄亲眼看着那碗□□被我喝下之时……皇兄是真的想让我死。”顾锦知的双瞳沉肃的宛如一汪深潭:“只是不曾想到,那□□不致命,只会换来无休止的折磨罢了。”
皇帝欲言又止,干裂的嘴唇颤抖着。
“我对皇兄没有恨意。”顾锦知嗓音暗哑的说:“有的只是失望。一个待我如父的兄长,却是造成我二十年痛苦折磨的罪魁祸首之一。这种感觉,好像灵魂被硬生生扯出体内,剩下一具空荡荡的驱壳,彻骨的冷。”
“锦,锦知……”皇帝的双唇颤的越发厉害:“哥哥对不住你……你,你应该恨我……”
顾锦知似是笑了一下,唇角勾起极轻的弧度,溢出的笑意稍纵即逝:“或许两年前,我除了失望,也会怨恨。但两年后,江漓出现了。”
皇帝怔鄂,不解的看着他。顾锦知的心胸宽仁,难不成已经达到受此欺骗还毫无怨恨的程度?可这又跟江漓有什么关系?一个知心人,可以化解自己的仇怨吗?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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