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程又年就尽量避开,不产生过多交集。
美则美矣,一看就很棘手。
所以他也扬了扬购物袋,“我的也不轻。”
“……”
昭夕神色一僵,很快瞄了眼他另一只手,“我看你还空了只手……”
程又年不动声色,从袋子里拿出那本《国家地理杂志》,变成了一手拎袋子,一手拿着书,“现在不空了。”
昭夕“……”
实在是难以置信。
unbelievable。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酒店,踏进电梯。
昭夕憋得牙痒痒,“你知道绅士风度四个字怎么写吗?”
男人身姿笔直地立在一旁,和她目光相遇,像水遇见火,波澜不惊。
“如果我说不会,你要教我写吗?”
“?”
昭夕“你脸还挺大。”
电梯门内侧是玻璃镜面,被擦得锃亮,清晰地倒映出人影。
程又年扫了一眼镜子,“我们俩好像差不多。”
“……”
昭夕脸都黑了。
“你是认真的吗?”
“什么?”
“程先生,从那天晚上在走廊上撞见开始,你好像就看我不顺眼。不是表达嘲讽,就是冷冰冰的拒绝。”
程又年一顿,“你误会了。”
“我误会?”昭夕气笑了,下巴朝前一努,“那你照照镜子,看看你什么表情。”
程又年下意识抬头看。
“你每次对着我,脸上就差赤裸裸写着离我远点。”
“……”
他有吗?
昭夕一字一句“你有。”
就跟会读心术,听见了他心里在想什么似的。
程又年沉默片刻,把杂志放回购物袋中,然后干脆利落接过了她手里的那一只。
昭夕一愣,“你干嘛?”
“助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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