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你家附近买个房子,等你将来有了宝宝,小豆丁就有了伴儿,孩子们在一起玩儿,我们也可以在一起,多好啊。”
皮熠安想了想那画面,叹了口气,心里竟然也觉得格外向往,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也算不辜负时尔这几年遭的罪。
后来找到时尔现在住的这个小区,因为房东的关系,皮熠安勉强同意了下来,但还是每隔一天就往时尔这里跑,给她带些她爱吃的,陪她去做产检。
时尔在小区住下后,每天的生活都很规律,早上八点左右起床,吃完早餐后踱步去医院,陪路子及一待就是一整天,晚上六点钟自己一个人走回去,偶尔还能在小区花园里看老太太们跳一会广场舞。
啊,对了,还有白嘉宴,他在时尔怀孕两个月的时候被送去日本治疗,常常寄明信片给时尔,明信片上大多是日本的风景,也曾有过寿司和歌舞伎,背面的字写得不多,最后总会写上“安好”。
总之,时尔的生活状态非常的悠闲、平静,唯一的愤懑和不满,都留给了时睿和姚莉枝,她一直激烈的拒绝他们来看路子及,对这件事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所有人都拿她没办法。
有一次皮熠安来陪她过周末时曾经聊起过这件事,时尔沉默良久,同皮熠安说,与其说是责怪姚莉枝,她其实是在责怪自己。
只是事情到这种地步,路子及现下是这种情况,对也好,错也罢,她对时睿和姚莉枝,对那个所谓的家,再也没有一点留恋
路子及这一次的“亚木僵状态”只持续了四天,和往常一样,“清醒”后的他对那几天的事情记得并不清楚,早上时尔来的时候他心情显然很好,亲了亲时尔后说头发太长了,想剪短。
时尔用指腹把他唇上沾上的她的口红抹掉,开玩笑似的提议说:“要不然我帮你剪?”
路子及竟然也同意了,他不愿意见生人,更不想进入外边那个嘈杂的世界。
第二天再来的时候,时尔从常去的理发店里借了把剪刀,用浴巾围着路子及的脖子围上一圈,阳光下他傻乎乎坐着等着被剪头发的样子也别可爱,时尔没忍住捧着他的脸吻他,还给他拍了张照。
路子及有些不好意思,耳根都红了一小片,想站起来又不太敢,手足无措的看着时尔。
时尔笑的眼都快不见了,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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