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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是很浓重的京腔,“有空见个面儿吗您?”
“时间、地点。”
“就现在吧,我在来鹤茶庄等您。”
夏季的深圳很热,但七八九这三个月份是经常下小雨的,有时伴着些凉风,倒也消散了些暑气,白嘉宴刚到这儿的时候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身上随时都得备着伞,麻烦,可在日本这几年,他不止一次午夜梦回。
午后的零星小雨里,他搂着时尔走在路上,两个人也不知道说到了什么,都笑得前仰后合,惹得路人频繁侧目,可他们俩都不在意。
有情人饮水饱,哪里还有空去关注别人目光,哪怕一天有二十五个小时,他也不想浪费一秒去注视与她无关的事物。
白嘉宴窝在角落靠窗的沙发里,看着室外半空中熟悉的雨幕,竟也觉得分外满足。
直到一个身影闯入他的眼帘。
雨幕似乎在他身前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将他本就出色的面容与气质更添加持,白嘉宴还记得那年路子及阴寒着一张脸,威胁自己说:“你想跟我争?我不要命的。”
即便是作为情敌,白嘉宴也无法否认路子及对时尔的感情,更无法否认这个男人的出类拔萃。
说来奇怪,白嘉宴决定和路子及见面前,想过很多次自己会是什么情绪,可意外的,他竟然觉得自己平静的很,甚至像是见到了多年不曾碰面的老友,他站了起来,主动对路子及伸出手,道:“好久不见。”
路子及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不怒不喜,让人不晓得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回握了之后他就自然的坐到了白嘉宴的对面,等着对方开口,保持了一个敌不动我不动的状态。
“小斑马很可爱,眼睛长得和她很像。”白嘉宴突然开口。
路子及眉目间风平浪静,似乎没有被这很不礼貌的挑衅激起情绪来,反而问了白嘉宴一句:“白先生身体似乎是痊愈了。”
话里话外的讽刺白嘉宴身体好了就作妖,竟又试图把手往他老婆伸。
听这话,白嘉宴就明白路子及并不是表面上那样淡定,最起码他仍然对自己心有忌惮,这个认知让白嘉宴心中一暖,路子及还忌惮他,不外乎表明时尔心中对自己仍然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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