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的地点放在武平房间。
武平拿烟、点烟,迅快的往外吐烟雾。
吕青青向来尊重长着,况且武平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很高,她佩服武平敢说真话、敢于直接向权威挑战的勇气,更佩服武平的断案能力。但她不喜欢二手烟,急忙用衣袖遮住口鼻。
“哈哈”武平笑出声来,“对不起,青青同志。”武平急忙掐灭烟头,“先说说你们那边的情况。”武平看着高阁和吕青青。
“档案我们仔细看过好多遍,公安局当年的结论是自杀。”高阁回答。
“自杀,袁柳阳,还是施静。”武平问。
“袁柳阳和施静,都是自杀。”
“可并没有找到施静的尸体。”吕青青说,“根据村民的说法,施静在袁柳阳死后不久即失踪,但因为有目击者称看到施静跳河,所以公安的结案是自杀。”
“目击证人是谁?”武平问。
“桥水乡青龙村的一个村民,名字叫张宝宝。”吕青青回答,她把一切重要线索都记在笔记本里。
“之前调查吴长安的案子时,我派阿宝去过他老家临县,据吴长安的舅舅说,袁柳阳死于自杀,但并未听他提及施静的死。这是条新线索,明天找张宝宝问话。”武平眼睛发亮发光,这是他找寻到未知线索时的一贯反应。
“袁柳阳的死是怎么回事?我们调查的结果,说法有很多,一说他自杀,因不堪忍受施静被人侮辱的事实。一说他死于他杀,凶手是同为知青的另外五个人,即吴长安、曹贵生、尉迟革命、郑乾和吕安之。”武平说。
“我爸爸是杀人凶手?”吕青青高度紧张起来。
“流言蜚语而已,没有证据证明袁柳阳死于他杀。”高阁说,他在安慰吕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