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时的情况纯粹是:既然有人举报雷应天强jian施静,而他自己又无法证明他没有强jian,那么,这样罪大恶极的一个人,再往他身上增加一条罪状又有何妨。”武平说。
“他当然没有强……侮辱施静。”许攸觉得把强jian两个字用在母亲身上很不妥。强jian施静的当然不是雷应天,而是吴长安、尉迟革命、吕安之和郑乾四个人,这是曹贵生的说法,许攸相信曹贵生的话。
武平等人对许攸的话感到不解,“你是查到什么证据了吗?”吕青青问许攸,她眉目含情的看着许攸,她觉得许攸应该知道什么。
“没……没有……猜测而已,雷应天既已伏法,他应该会如实交代,而不是闭口不言。”许攸急忙掩饰。
这种猜测在情理之中,众人不觉有何不妥,高阁于是继续往下说:“所以案子的完整过程是:七名知青中,袁柳阳和施静是一对恋人,施静因不甘忍受插队之苦,求雷应天帮忙返回到县城,雷应天趁机侮辱了施静。发现事情的真相后,吴长安等人联名举报雷应天。袁柳阳因不能承受恋人被辱之事实,自杀身亡。施静在经历被侮辱,恋人自杀的双重打击之后,跳河自杀。”高阁环视全场,“这就是公安局当年做的判定。”
“我去抽根烟。”武平起身往外走。
高阁了解武平,他在这个时候抽烟,不是因为忍不住,而是对案情的结论起了怀疑。相信一通烟抽完之后,武平会有不同的分析和推测。
“许攸,你怎么了?”吕青青注意到许攸脸色不对,一时通红,一时惨白。她关心许攸,关心就会发现别人不容易发现的东西。
“没事,我只是……很累了。”许攸双手敲击额头。他确实很累,但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累。从梓县公安局当年的判定上看,父母的死疑点重重,而曹贵生的说法似乎也存在很多漏洞。过去,许攸没有时间和精力思考父母的死因,更加不会花时间分析曹贵生口中事实的真假,曹贵生的话像权威一样,压住许攸,令他不想挣扎和反抗。现在,许攸开始成为一个活着的具有较多感情思维的人,在他的脑海中,不再只有仇恨,他开始思考很多原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许攸在想,曹贵生的目的是什么:一,吴长安等人为什么会突然萌生侮辱母亲的念头并很快采取行动,而独独曹贵生没有加入。二,父亲袁柳阳发现母亲被辱的事情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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