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被偷了。”
“我听说了,谁偷的?”吕青青问,她猜是吕维远指使施南生做的。
“那要看做这件事情对谁最有利。”武平说。
“吕维远。”高阁很肯定的说。
“如果真是他,问题就严重了。”武平咋吧嘴。
“如果真是我伯父,那就是说他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吕青青接着说,“之前施南生告诉我,孔尚武是郑乾和吕维远安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他知道不少事情。”
武平和高阁点点头。
“孔尚武的事情让人痛心疾首,没想到他会和郑乾、吕维远同流合污。”高阁说。
“接下来怎么办?罪状丢了,其他证据……对了武队,从童显昭家里拿到的物证,检出有用的信息没有?”吕青青问。
武平大口吞吐烟雾,他没有立即回答,看来情况不是很好,“暂时没有。时间过去二十年,血迹能不能检测出dna不好说,刀柄上应该留有指纹信息,不过提取的难度很大。至于那条女性内裤,如果真是施静的,那么他们留下来的目的可能是内裤上留存有凶手的身份信息,比如精斑。同样的,时间太久了,即使当时有精斑,现在也提取不了什么。”
“看运气吧。”高阁抽完后,没有续上,连续抽了两根,他觉得喉咙很不舒服。
“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吕青青有点泄气,之前她信心满满,觉得伯父吕维远又不是三头六臂。手握重权是时代和机遇使然,并不能证明他比别人聪明很多。撇开权力单独论智谋和推断力,吕青青丝毫不逊色于伯父。可是现在,一件件事情发生后,她才终于明白,世事哪有她想的那样简单。
“目前来看是这样,举步维艰。”高阁说。
“还有个关键人物,施南生。”不管在任何时候,武平都不会失去信心,他总能从一片迷雾中看到光明。
不错,偷走罪状的人正是施南生。他把半张罪状交给许攸是假,真实目的是想等两个半张合为一处时,再趁机偷走。完全没必要这么做,直接偷走大队存有的半张罪状就可以了,何必把吕青青和许攸都引诱去废弃电厂。可我们不能像看待正常人一样理解施南生,他是个异类。
现在,施南生在县城的出租屋里面,他拿出罪状摊在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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