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去哪里寻找后悔药。”
“你个榆钱儿,我可没有。”
“整个院子都平了,您就承认了吧。”
明勿道人一大把年纪了,资历又深厚,往常数落就数落了,也是自认理亏。
如今被大徒弟在心爱的小徒弟面前一顿数落,面上很是有些挂不住,忍不住就要开口反驳。
“现在学会冤枉师父了是吧,榆钱儿,师父今天啥也没干,就是测了测灵根,”
一旁的乔思语听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急得额头上的汗都细细泌了一层,生怕师父一时不慎嘴巴秃噜瓢儿了,要把商量好不能说的秘密宣之于口,也顾不得许多,赶紧把话茬接过来说了。
“今天师父是测了测灵根,其实本来就给我测的,我测测完以后,师父他,他老人家也想给自己再测一遍,后来,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炸了。”
乔思语并非故意说的磕磕绊绊的,而是嘴上一边诺诺地说,脑袋里一边急速的运转接下来要说的话。
可这在熟知明勿道人的人看来已经有八九分真实了。
乾宇听着听着已经惊呆了,丝毫没有怀疑师妹话语的真实性,恍然的盯着自己的师父看,虽然知道师父有时做事很跳脱,不着调,可是咱们不能刷新底线呀。
明勿道人看着大徒弟信以为真的样子,甚至在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多了一抹茫然的恨铁不成钢。
罢了,老道就不费脑子想什么理由了,看榆钱儿的反应,就用这个了。
别说平时乖乖巧巧的乾惜脑袋还挺灵光,比榆钱儿不遑多让啊。
明勿道人心里暗暗想着,不失时机的低了低头,显得更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