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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是古籍室。这么安排归安排，一个市里的高中，哪儿有那么多古籍。这层算是闲置状态，只摆了些书架，上面摞着报纸和旧教科书之类的。平时也没多少人去。

蒋灵犹豫些时，决定还是过去，跟班长一次性把话说清楚为好。她自己这么悬着，总不想让人跟她一样没着没落的。

没着没落的班长同学，一临到紧要关头又紧张了，吭吧半天，话还是没说出来。不过这次有了先见之明，他拿出准备好的信纸，往蒋灵手里一塞，羞怯地撤退了。

蒋灵没先打开。她站在两排书架之间，看着手里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心思有些飘远。

她之前对林清凯的感情也是这样。喜欢得没什么缘由，但就是……多看一眼都会雀跃。不敢讲话，更不敢表白，最大的奢望就是他能看着她，对她笑一笑。

到了现在这样，明明比曾经所能幻想的还要亲密得多。却越来越不满足。反而怀念那时候，简单的干净的，就是远远暗恋而已。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亮得要发光一样。

她低头看见地面上有垂下的身影，接着，被人从背后搂住了。

覆着纤长肌rou的胳膊环过腰间，手掌温热熨帖，攀上她的左乳。“跟我不熟啊？”他问得有些轻慢。

蒋灵认出他身上的味道，下意识一回头，林清凯便扣住她的下颌，就着这个姿势吻她的嘴唇。

乳rou被揉得颤栗。身子不由往前倾在旧书架上，沉闷的吱呀一声过后，只剩两人交缠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