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望着她一言不发,最后独自离开。
有人说他去了大荒山深处,有人说他去了西大陆,从此再无音讯。
武道唯艰,与天争命,何其残酷!前世,秦萱深觉不可为,加上侯夫人一向不赞同她习武,便放弃了这条路。
当时,侯夫人常在耳边道,“女子当相夫教子,温良谦恭,如此才能持家!”
“日后嫁入王侯将相之家,出入亭台楼阁、宫廷内院,怎可因习武,体型粗鄙,难登大雅之堂。”
“你非习武奇才,便是练上多年,也难有建树!”
夜色更浓,似墨玉一般,万籁俱寂,更阑人静。
室内,烛光摇曳,忽明忽暗,星光透过帘幔,洒下几许清辉。
秦萱摒除杂念,目光逐渐坚定,按照记忆中的行功路线,一丝不苟的运转下去,经脉中的浅黄色气流如小溪般奔流不息,发出嗤嗤响声。
“咦!”她蓦然发出一声惊叹,好似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