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女孩饶有兴趣的注视着难得表露出抵触情绪的少年,仿佛母亲在看着自己身处叛逆期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没有责怪,只有深深的包容,“但他可不是能用区区两个字来形容的怪物,可怕的怪物尽管我不知道他是谁的手笔,但想来不是回归派埋下的伏笔,就是那帮疯子败退前布置的暗子,单单以人来对他进行定性,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她顿了顿,但没有给少年插话的机会,紧接着又说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接近他逐渐谋取他的信任。”
“然后……”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