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慈晏电话响的时候,是一个周末的上午,她正在房间里对着电脑看学生交的quize(作业),通过看大题的雷同程度可以看出谁和谁是好朋友,谁被孤立了。昨天凌晨3点钟截止的作业,竟然有人凌晨2:59交,这些学生是在玩极限cao作吗,也不怕网络不好上传不上来。
作为助教的她一边输入分数,一边接起电话,“希希?”
“晏晏,我下周结婚。”隔着大半个地球,依然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温柔和喜悦。
赵慈晏手一抖就给一个只写了几个字的学生打了个10/10(满分)“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种事我骗你做什么?”希希说,“你要不要回来当我伴娘。”
“我家程端禾都四岁了,我怎么当伴娘啊。”
“我说能就能。”希希说,“下周周日,你一定要来。”
“伴娘我就不当了,但我一定来。”
挂了电话,赵慈晏看着放在电脑面前的合照,今年年初的时候照的。程易一身休闲的衣服站在中间,左边是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的自己,右手抱着程端禾小胖子。周围是沙滩和海浪,刻意避开了一些裸体正在晒沙滩浴的肌rou男和大胸美女,就只有他们三个。赵慈晏和程端禾都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程易眼底也是海风一般的宠溺。
当初刚高中毕业的那个晚上自己把他睡了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一晃就是十三年,时间真是指尖风。
有时看着程端禾,会忽然间想起《杀鹌鹑的少女》里的一句话,只是当时站在三岔路口,眼见风云千樯,你作出选择的那一日,在日记上,相当沉闷和平凡,当时还以为是生命中普通的一天。
只要自己稍微有一些犹豫,哥哥就会以死亡为借口,永远的离开自己。而现在两个人的孩子都一天一天的长大了。
程端禾小胖子出生的时候也是难产,赵慈晏在加利福尼亚州立医院的产室里呆了整整一天,麻醉医生来补了好多次麻药,打在脊椎上,还是疼得满头大汗,面无血色,嘴唇都要咬破了。程易一直紧紧的捏着她的手,呼吸很沉重,皱着眉头看着她,似乎是比她还疼。到后面感觉哥哥越捏越紧,她把手从哥哥手心里抽出来,拍拍他的手背,说,哥,我没关系的,你别紧张。
小胖子刚生出来的时候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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