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冻地浑身刺痛,但是他不敢动,因为里面的战况实在是太激烈。
几乎有那么几瞬间,她听到了拍门的声音,有沾满血腥的手掌扑上的门前的纸窗,留下五个指印,但是马上便被人拖回,继续暴打。
那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战战兢兢地呜咽: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别……别打了……有没有人啊……”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放过我……救命!救命……”
求饶之声,渐渐低迷下去,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慢慢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慢慢地,连皮带声也听不见了,再慢慢地,有衣料被撕破的声音从门里传来。令人羞赧的**声,和施暴地呼吸声交替重叠。
残酷的**在他身体里反复,兽性越发疯狂起来,痛觉便去而复返。
一直折腾下去。
白尹都感觉自己忘记了时间。他呆呆木木地站在那毓庆宫的大门前,听着那从室内传出的残暴声,越发感觉这声音不真切起来。
只是将这不真切的声音,跟以往的某些不真切的记忆结合起来思索,他却慢慢分不清,那份是真,那份是假。
也的确是忘记了很多过往的时间,就像,他已经记不太清当年自己第一次进入北冥国皇宫的场景:
都说:北冥武学有百家,瞩目第一归白家。
在北冥,但凡碰见一个姓白的人,那他的武功必定不赖。但你若真的遇见了一个武功极高的姓白的人,那他多半是个眼上系了条纱布的瞎子。而且那种眼上系黑色纱布的瞎子,比白纱布的瞎子可怕成百倍。
对于白家眼盲这种诡异的现象,谁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总之天生眼盲仿佛是老天爷对北冥白家的一个诅咒,凡是天赋异禀者,皆尽瞎眼,非换目之法,无以逆转。
那时候的白尹还是个瞎子。喜欢穿他爱穿的鲜红色行衣,搭他那条灰黑色裤子,外面套一件棉袍子,但为了方便,却学了那藏人一般,将右袖子掖进腰间。唐刀松松垮垮佩在腰间。微微有点发栗色的头发向后拢成一束,额前微微留那么几绺。
他眼上会系着那象征他天赋的乌黑纱布。那条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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