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有什么错处了么?”
孙坚沉吟一下,难得话多了起来:“到不是,却是这几日风雪太大,病人身子吃不消……近来应酬又多,嗯……劳累极了。”
刘青守微微一笑:“呵,那到无妨,加方艾条熏染之策,到也起些作用……”
声音,随着两个人的渐行渐远,而消失殆尽。
门外,又只剩下白尹自己孤单单一个人。
白尹盯了一会儿自己的脚尖,知道自己在门外踌躇其实并没什么意思。
于是便又折回了燕宛的病房里,瞧瞧范郢给燕宛上药。
范郢这小子人虽吊儿郎当的样子。但是速度到是不慢,回去的时候,范郢人已经收拾好走了,剩下两个医士忙活着给傩洗伤口。
其实大部分伤口在血液的作用下,已经慢慢凝固。
但是为了从伤口里翻出别的碎瓷片,却又不得不拿镊子重新剥开,拿激烈的酒水给冲洗。
许是疼地太厉害了,昏睡过去的燕宛不得不在反复地疼痛中,清醒过来,又**过去。
白尹愣愣站在门框边,看着燕宛紧紧皱着的卧蚕眉,和那双紧紧闭着的桃花眼。
那双跟范郢一样,却少了十分神采的桃花眼。
但是要是跟记忆中的那个人比呢?
也许差了一千分。
白尹觉得好笑,其实他那时候眼睛是瞎的,根本不知道人家的眼睛长什么样子。
但是,现在能看见东西白尹固执得觉得,而且肯定着:
那个人必定有双美极了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