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某方面算节制,不过也不算少,可宁淼一直未曾再孕。
白翼深深自责愧疚,总认为这事和风沙城一战有关系,进而得出结论……管理好赤月城和管理好赤月城大祭祀的健康同等重要。
宁淼摇摇晃晃站起身,并非真醉了,反正此时月色正好,孩子大了野了不着家,二人世界少了顾忌,反正依兽人无念境的修为,总不能任自己摔到地上。
“阿翼,扶我,头晕。”
雄性兽人依言站起身,脸上全是无可奈何的宠溺,手刚伸出去一半,缩回来。
宁淼看得真真,借着三分酒意扮泼皮无赖:“呵,摔了啊,真摔了啊,唉呀,晕,真晕?!……阿翼,我一定是喝多了……”
有些事情,水到渠成,又永远来得太突然。
不过无所谓,惊又如何,重要的是后面那个喜字。
太久没有说过话,金发兽人的嗓子略嫌暗哑,盯着小雌性看了半天,才发出一个沉沉的字音:“宁。”
宁淼手足无措,小腿发软,半张着嘴,眼泪刷的流下来。
一左一右四双有力的大手扶起小雌性的身子,左边粟棕卷发的兽人还夸张地半兽化,用尾巴卷起小雌性,亲亲抱抱举高高。
“宁,哭什么,不是早告诉过你,这段时间,咒术随时可能解除吗?好了,别哭了,再哭小心嗓子疼,哥,你管管他,哥,哥……”
宁淼破涕为笑,千言万语,千头万绪,有好多的话想问,想说,最终却是稀松平常的一句,一点也不轰轰烈烈。
“冰哥,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