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一下办公桌,厚实的木板发出沉闷的一声响,震得贺初五指发麻。
剧痛让贺初清醒了一点,他掏出手机想给周遇发微信,但是他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这是他极怒但是却克制的表现。
好不容易等手不那么抖了,他先是打了一长串的质问,想了一下又把他说的话全部都删掉了重新打了一段,想了一想又觉得自己说话语气太重了,于是再次删掉,就这样反复几次之后,贺初发出去的只有四个字: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