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帕子藏起来,赵三思乐观地想,日后她定要拿着这帕子□□的。
她母妃说了,她再遭人嫌,好歹也是个名副其实的皇子,只要她再隐忍几年,等到二十岁生辰了,自己找点存在感,让宫里的人想起有她这么一个皇子,她一个混吃等死的没用之人,她皇兄也不太会为难她,到时肯定会大方地给她一块封地,让她去自由自在的。那个时候,她肯定会狐假虎威一番,找出这个小太监,拐着她去封地,日日放条狗和他抢吃食……
那画面——啧啧,单是想想,她就觉得十分解气。
可如今……
赵三思艰难地将视线从面前这张明艳的脸上挪到了对方手里那条同样是水蓝色的帕子上,脑子如同除夕夜里盛放在天空的烟火一样,轰得一声就炸开了。
“怎么?你们莫不是当真在何处见过?”两人之间的气氛太过诡异,龙床上的人语气不明,神色也难辨,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赵三思却急了,去御膳房偷鸡事小,但要是让人知晓她和自家皇兄的宠妃共吃了一只偷来的鸡,那可能就是偷|情的大事了。
“方才臣妾又仔细想了想,以二皇子这身份,想来定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人,臣妾怕是瞧错了。”不等她仓皇无措的视线看过去,那明艳的夕贵妃又兀自否认了,说着又偏头朝她福了福身子,一双柳叶眼,似挑非挑,眼波流转间,就是一副娇滴滴的媚态,“臣妾眼拙,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儿,冒犯了二皇子,可得原谅臣妾。”
这女人说话,当真跟她这眼神一样,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意味深长。
赵三思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当着自家那明显病的不轻的皇兄面前,她更加不敢去看人了,只能胆颤心惊地勉强扯出一抹笑,“呵呵,夕贵妃可真爱开玩笑了。”
坐在龙床上的人打量了一眼站在那里被人戏弄地无所适从的赵三思,见他畏畏缩缩地,心下有些不喜,但如今他这病无药可医,除了对这个未曾见过的弟弟委以重任,他也着实找不出其他法子了。
赵瑾如是一想,只得在心下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慈和一些,“她平素就是这般大咧的性子,皇弟也别同她一个妇道人家计较,你再走过来一些,让皇兄好生瞧瞧你。”
赵三思一颗心噗通噗通的,犹豫了一小会,才应了,“是。”然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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