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千万别瞎说,这话要……”
“嘘。”不等她话说完,顾夕照突然朝她嘘了一声,吓得赵三思赶紧捂紧了嘴,一时间屋子安静地只听得到她的心跳声。
安静了一小会,外面响起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轻叩了三下,“娘娘,蝉儿让奴婢来问问您,这水温可还热着,您要不要添水?”
赵三思听着那宫女的声音,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了,紧张巴巴地等着顾夕照的回答。
“不必,水温尚可。再过一炷香,便可过来替本宫更衣。”
“是,那奴婢待会过来给您更衣。”
等到外面又安静下来了,顾夕照伸手掬了捧水浇在了自己手臂上,水确实有些凉了,如今虽是暮春,但入了夜,依旧有些凉。
那一下一下的脆脆水声在这沉默的氛围里,无端生出些暧昧,赵三思把头埋得低低地,也不敢再哭了,攥着衣袖摆来回扯,半晌终于鼓足了勇气,鼓着通红的腮帮子豁出去了一般,“夕贵妃,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是要同生,还是共死,给个痛快话,她又紧张又羞耻地,当真是挠心挠肺地煎熬。
一炷香的时辰不多,顾夕照也微微正了正神色,“今日之事,二皇子想要臣妾守口如瓶,也不是不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