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仔细瞧一瞧了。
“谢先生,我刚给伤者服了剂退烧的药,但是刚刚号脉的时候,这年青人的体质看上去不是太好……”医生出了房,和谢钧一边下楼一边说道。
谢钧:“怎么个不好法?”
“他胸口肺部的位置有一处伤疤,不知道是不是陈年旧伤,且气虚体弱之症明显。”
“旧伤?”
“对,是枪伤。”
“枪伤?”谢钧愣了一下“他大概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不好说,得看他自己,从脉象上看,还算平稳,可是,他总是昏昏沉沉的说些胡话。”
谢钧眉头微皱:“知道了,今晚麻烦您了,还请明天再看一下。”
“您气了,明天早晨我再过来。”
送完大夫出门,翟欧铃端着一盆水从厨房出来:“这烧得厉害,夜里怕是得不停的换毛巾。”
谢钧接过水:“你早些休息吧,这里我来看着。”
翟欧铃:“不通知傅家么?怎么说也是傅九爷的义子。”
谢钧顿了一下:“他这个样子跑出来,也不知道傅家什么情况,先不说了,等人明天清醒了再说。”
言罢端着水上了楼,翟欧铃站在楼下,默默的注视着谢钧上楼,心里总有些难以名状的感受,好像谢钧对这位傅家少爷,有些过于上心了。
谢钧拧好了湿毛巾,换下了傅宁额上原先的那块,那大夫说得不假,傅宁一直在昏昏沉沉的说着什么胡话,可是声音太小又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你……到底……是谁……”
谢钧注视着傅宁的脸颊,好看的清眸此刻正紧闭着,原本淡绯色的嘴唇现在因为高烧而泛着青紫,口中喃喃自语,昏迷中眉头紧蹙,像是正在经历一件十分纠心的事情。
谢钧又伸手取下他头上的毛巾,放入床边的盆中的冷水中轻轻洗净,又小心翼翼的放回了他的头上,额上的高温,让谢钧的心中不禁又是一紧。
从在玉丽皇遇到他的那一刻开始,为什么总是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什么东西总是想要破茧而出,说不出的感觉,说不上的难受。
太像了,这张脸,细看之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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