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也不会知道。而且这店的酒菜甚合胃口,再不济,只当养个私厨,划算得很!”独孤莫云说着举杯邀三人一道,又对着月娘说,“既然我们占了大头,月娘这揽月坊改个名字可好。”
月娘面有难色,祖传的乐坊,自此便要更名了,心中万般不舍。
宇文衡亦举杯,“叫‘追星揽月’可好,月娘家的揽月不变,我们添上‘追星’二字。”
听到保留了揽月一名,月娘连连点头,立刻举杯相敬。
“好!就叫‘追星揽月’!”星河双颊微红,也跟着举起杯盏。
四人杯盏碰在一起。
还未及饮,星河便瘫倒在座上,沉沉睡过去了。
月娘抓到了救命稻草,对星河丝毫不敢怠慢,赶紧收拾出一间厢房,让她睡下醒酒。
堂上的两人听曲不成,倒没有浪费功夫。独孤莫云执笔,将所约之事一一写明,写到几人名字时,他有点犯难。
自己和宇文衡还好说,宋星河和宋临川一个国公小姐,一个自族谱除名,经商合股之事又要报官府核准,贸然写上两人的名字,免不了许多麻烦。
“四哥,给他们兄妹写个化名吧。独孤家远房有个绝户,我多费些功夫把这两个名字写到那家门下。倘若将来临川哥回京,走动起来也方便。只是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取得不好那丫头又要奚落我。”
宇文衡抬眼望见廊上挂着的一副翠竹墨兰图,“青士、兰因。”
独孤莫云默念了两边,满意的下笔将独孤青士、独孤兰因两个名字写入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