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御赐的延年墨。”独孤渃吐了吐舌头,继续说“今早天一亮,莫云就赶到追星揽月,跟临川一一试过所有的帛书,才发现其中蹊跷。”
“还有这一张,这是宇文昭的佛谶,也是不溶于水。四哥命人送锦囊来时还带口信说,冢宰大人忽然病重,他近日都要在府中侍疾,不能如约来会了。”
星河点点头,从枕下取出一张丝帛,指给独孤渃看,“我也有发现,这张是杨家取来的,你看‘飞星流转,横铸江山’,这个‘江’字的三点水头轻脚重,而哥哥这张‘沣水西引,祸乱山河’里的‘沣’、‘河’二字的三点水却是头重脚轻,笔迹略有差异。”
“杨玄风的?那与临川是同一日送进京的,赶紧泡了看看。”说着,独孤渃已经从星河手中拈了丝帛,直接塞进手中的茶盏里。
星河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把丝帛取了出来,忐忑地沥了沥水,只担心推测有误,不慎毁了杨玄风的佛谶。
可是抖开一看,帛书上的字墨迹清晰,丝毫没有晕染的痕迹。
“果然!”独孤渃盯着六张帛书,愤愤地说“该死!难道真的是赵姨娘设计掉包的。临川当时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她的心肠竟然如此歹毒!”
“星河,你说下一步要怎么办。”她一向心胸开阔,却唯独对宋临川的事情不能释怀,恨不得当面去和赵姨娘对峙。
“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找到足以令人信服的证据,恐怕还得从觉明上师那里入手。”
独孤渃刚才的激动劲,在听到觉明上师的名字后,旋即转成了丧气,“你不是开玩笑吧,上师云游十几年未归,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查?”
星河托着腮,边想边缓缓说“上师走了,龙门寺还在,他的弟子还在,他的旧物还在。我们找机会去查探一下,也许有线索也不一定。”
“当年接触过佛谶之人,外租家都做过排查,国公府的仆婢们都没什么可疑。唯独那王勋夫妻,当时以为是偶然便未深究,目前来看他们的嫌疑最大!可王勋如今是朝廷重臣,想要查他一时不好入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佛谶足以乱真,很可能是上师亲近之人所造,源头还是在龙门寺!”
“那还等什么!你快点梳洗,现在就到龙门寺去!”说着独孤渃打开房门,喊了红叶、绿芜来侍奉星河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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