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而被大人们用秧把子抽的在水田里滚泥;我也记得那些年收稻谷,递谷把子慢了的我被大人们抽得直打转。
还有我历来眼前一直飘着金星,晒太阳久了会头晕,当初大暑天的肯定抗不过大人,然而大人们一直说我是偷懒,不允许我休息,前些年都还有叔笑话我那时候的事。但他们就从没想过我是在他们的威迫下坚持的,而不是他们说的我想偷懒。
又记大概91年吧,我后脑勺长了一个小疙瘩,告诉mama,却遭遇母亲的诽谤:“自己不听话,在学校被打了吧?活该!”
于是,久久不好的疙瘩疼痛折磨着我自己想法子。但我也只能在晚上偷偷用盐包上,时不时以水润之。这个痛你们不知道的,整整几个晚上的疼痛,终于是疙瘩消炎了……
后来我才知道,就是这个疙瘩演变成了以后的满头的类似于银屑病的怪病,但却实实在在是遗传血液病!这病,我不怪父母,但父母的如此对待孩子,真的感觉很沮丧。特别是年幼的我的心里认为那时的我们作为他们的儿子,还真不如他们眼中的猪狗来得实在。
如此类似事件,小时候是层出不穷,真的那时候很受伤,至少我在幼年的心里是对父母没有感觉到温暖。
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也都如影随形,让书呆子的我唯一除了不怕挨打敢顶母亲外,性格非常倔强内向。
当然,母亲也不是软柿子,那怕我二十多岁时,不管我对不都想打得我服软,但有些事不是我的错,那怕好多次母亲打得猪响壳都打烂了(当然我的身上肯定也是条条印痕,甚至于有几次脸都被打烂了的),我也使劲顶嘴非得一副母亲知错的气派。如此循环母亲打得也更卖力了,而我猪一头,一直死呆着从不跑开避一时浪头!
又加之平时的我穿得破烂土气,在学校更是少言寡语不和人交流,在学校我的沉默也就成了习惯。
记得初一时,开学不久,班主任王洪魏出差,代数老师章元明带班,一天暴雨发洪水过不了河,我也上不了学。次日到校,我就被章带到了寝室。
“你昨天怎么没来上学啊?”
“涨河水了,我来不了!”
“莫给我扯那么多,老实交代你昨天干了什么事。”
“我昨天就呆家里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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