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外嫁是难得回来的,就幺姨守护着这个家。外公九三年去世了,留下外婆这个老气管严常年躺床,幺姨不放心,就把床搬到了一间房以便照看。
而大姨一家最忙,每年都是不到正午不出发,一般都是幺姨做好午饭等了半天才会到的。
下雨天,我们自是没有地方可玩,于是我就偶尔去厨房帮忙,但都是都幺姨给赶了出来,只得窝在屋里听长辈们聊天。
父亲即是酒鬼,又是烟虫。
酒呢,这些年父亲有钱了,自是餐餐不离的,但除了小时候没得多的酒,父亲在外偶尔喝的酩汀大醉而归除外,这些年有钱了也就最多顶天喝的脸红脖子粗话多自吹自擂而已。
但父亲的烟瘾不是一般的大,每天独自都要解决三四包香烟,更是还要揣两包专门散的好烟。父亲基本是烟不离手的,而他的借口是生意所需,自然而然地养成了习惯。
父亲的恶习,我虽然一直不习惯,但也不敢说什么,没得其他办法,否则就是自讨苦吃要挨打的。
但在他岳母面前,我的父亲居然鼻浓口水一把抓地香烟一根接一根,从不间断,清鼻涕都好几次把香烟浸湿了。
说实在的,在自己的岳母面前这样邋遢的模样,父亲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是身为人子的我却以有这样的父亲还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一副不以为然的心态而感到羞耻。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来是在外婆家做,又是老大初二,说他一下也应该不碍事的吧。
于是我就说:“爸爸,少抽点吧!”
但父亲不以为然地说到:“老子自己挣的钱,抽的老子自己的烟,关你什么屁事?你都二十多的人了,按照法律早就应该自力更生了,却还吃穿老子的钱,用老子的钱,难不成你还翻天管得到我了!大不了以后老子老了,你不给老子买烟买酒就是了。”然后,从嘴里拿开烟抖了抖上面的鼻口水,点了火,继续抽烟。
“酒啊,可以养身,经常偶尔润之可以强身健脾舒活经络,但也不能过之,否则就是酒醉伤身了。即使等到以后你们老了的时候,我给买酒,也只偶尔少买点。至于烟嘛,百害无益,那就免了。”
父亲听到这里就来气,然后对我就是一阵数落,而我在角落里也不甘落后地低声嘀咕着:“抽!抽!抽!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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