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涛一见元稹就已经被他的翩翩风度给吸引住了。薛涛于是就暗自对元稹有了爱慕之情。被元稹的小白脸皮囊迷得颠三倒四,说道读了他的《传奇》,每每想起崔莺莺的被弃也是泪水涟漪,只道那个可恶的张生虽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白面书生却是一个十足的坏人做到了底。
元稹心道:那张生就是我自己,你咋就看了他前面的不是,咋就不说后面的他还是去求见拜谒蛮还是有情有义的。
我呸!去你元稹的祖宗十八代,你始乱终弃,末了更是打着婊子立牌坊的裱纸来装璜,为你的遗弃崔莺莺的无耻行径辩解开脱,竟借张生之口大骂崔莺莺为“尤物”﹑“妖孽”﹑“不妖其身,必妖于人”。
坏人当道,不外乎说的就是元稹这一类不要脸到家,却又依仗读了些书,会一些说辞,到头来却是反咬好人一口的十恶不赦的大坏人。虽然你是我轮回中的某个前世,但是你这种无耻行径让我很是不耻。诚如鲁迅先生所说你他妈的元稹就是“文过饰非,遂堕恶趣。”
我这个二十一世纪过去的人此时和他心意想通,自是破口大骂,但奈何薛涛这个女子虽然强闻博记才学渊博,但奈何情商太低,薛涛就被这位年仅三十一岁的年轻诗人俊朗的外貌和出色的才情所吸引,看样子就知道就是小女孩刚出世道却又坠入了爱河。
而元稹这个披着羊皮的狼,听了薛涛骂道张生,心里更是愤愤不平,却在心底暗道:你都年纪一大把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更不是纯情少女,却只不过一营妓而已,虽比那阁楼的妓女要强,但终究也不过韦皐一卧榻侧旁,纵不是千般弄来万人骑的,但却也是众多男人的玩物,却又哪有什么资格来骂别人的。
“听”着元稹心里的骂骂咧咧,我终是知道了他的心理畸形黑暗。
人家薛涛虽然已经四十又一,但奈何命运弄人,即使如此年纪也没有经历过真爱,即使受了韦皐青睐,受到世人追捧,但却终究还不是良人,未曾与人有爱过,却又更来何谈爱情一说。
薛涛虽然身在红粉,但心仍清纯;而元稹却是“志”在“清高”,声名远播,然而心里阴暗却是那二十一世纪拼打出来的阴险小人装熊猫宝宝。
我知道他是我轮回中的前世,也知道她也是她的轮回……虽然我还是我,她也还是她,但是他却不是我,我也不是他,却只因为心的反向,他已经与我完全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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