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为名,临朝听政,司马光重新被启用为相,以王安石为首的新党被打压。苏轼又受命复朝奉郎,知登州军州事。
此次,苏轼官复原位,他就没有再别扭地扭扭捏捏了,但“为田舍翁”的梦想又一次破碎。
四个月后,苏轼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于是,拖家带口返回京都。在朝仅仅半月,就升为起居舍人。三个月后,再次晋升为中书舍人。不久,更是官运连连又升为翰林学士、知制诰,知礼部贡举。
期间,杭州通判那次买来的通床丫鬟王朝云因乖巧而一直跟随,于天佑三年有孕在身,继而苏轼纳之为妾,生子‘干儿’。
然而,当苏轼看到司马光为代表的守旧保守势力拼命压制王安石为代表的新势力人物及尽废新法后,认为其与所谓的“王党”不过一丘之貉,乃再次向朝廷提出谏议。
然而,好不容易翻身的守旧势力怎会为你苏轼一人之言而撼动,历来自古都不乏“痛打落水狗”的例子,司马光不会例外,他引领的守旧势力更不会心慈手软。就犹如当初王安石为代表的新势力得逞,也是对着守旧势力乘胜追击想着一网打尽一般无二。
苏轼对旧党执政后,暴露出的腐败现象进行了抨击,由此,他又引起了保守势力的极力反对,更是引起了大部分内部人世反感,于是又遭诬告陷害。此次,却是再没有王安石那种看大局之人为之说情。
于是乎,苏轼到了这时是既不能容于新党,又不能见谅于旧党,在官场却是无人应和,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因而再度自求外调。
说实在的,苏轼的个人作风很不待我见,但在“为官”一事上还真是清廉,不但一心为民,更是一直坚守本心,从不曾有过改变。
如果,单只这一点的话,我敢说即使是我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余某人也根本做不到他这样的坚持的,毕竟我们后来的物质理念第一还是被我在一定程度接纳了的,苏轼这种为官之道是我们这些后世的当官的拍马也是追之不上的!
苏轼,你在辞赋是我的神明,为官是一片青天。即使你个人作风糜烂不堪,为我所不耻,但瑕不掩瑜,我仍是偶像一般地崇拜着你!
好歹,这个轮回中的前世也还有着让我钦佩的地方,虽然“时不利我,我奈何!”但终究是有一颗赤诚的为民之心保持初心。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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