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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过，那他也太大意了。

他看见莫阮淼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

莫阮淼撩起眼皮看了莫楚天一眼，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说：“去年六月，就那一次，之后就没有过了。”

一瞬间，许多事情被串了起来，比如莫阮淼为什么病情明明才控制住却突然发病。顿时，怒气和后怕在莫楚天胸腔中翻滚，就那么一次，那一次差点就要了莫阮淼的命。

莫楚天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手上的动作却变得不可控，他将人紧紧抱着，神色冰冷，声音喑哑，“上次发病就是因为他吗？”

莫阮淼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知道这两件事的联系程度是多少，但确实是挨了莫德雷那一酒瓶子又被他推搡几下，这才发病的。

“哥，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莫阮淼扭头问道，他现在很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