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慕容音忽又抓住她,正色道,“你知不知道怀王身边的那个许慕宽,到底是什么来头?”
前世绝对没有许慕宽这个人,慕容音敢拿性命打包票!
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变数,前世不仅没有这个人,怀王也没有那么强势,若他就是今生最大的变数的话,慕容音暗暗告诫自己,可要加倍小心了。
“许少?”宛儿甜甜一笑,“那是许家的五公子,许合记的生意遍布天下,王爷也是这两年才和许家有来往,五爷向来少露面,许家便派他来了,听说也是这一两个月才到殿下身边来。怎么……您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宛儿揶揄着,一双眼已在慕容音身上打量几个来回。
“呸!”慕容音一张俏脸忽而狰狞起来,恶狠狠道,“我瞧那许慕宽,长得就像个溺器!”
“哎哟我的小王爷,”宛儿吃吃笑着,打趣道,“您就是再不喜欢人家,也不该骂他像马桶啊,许公子好歹也是一副好皮囊,他若像溺器,那其他男人岂不就像茅坑了?”
“哼!”慕容音紧咬银牙,闪睁着一双眼眸骂道,“他嘴里总是说不出一句好话来,不是溺器是什么?我说你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胳膊肘也敢往外拐!许慕宽得罪了我,我总要他好看!”
宛儿嘴一撇“寺中施计救您的明明是许公子,怎么还要恩将仇报?再说,他也没得罪您啊……”
“他说我笨,说我活该被人挟持来着……”
慕容音争辩不过,便伸手去挠宛儿的胳肢窝,宛儿娇笑着避开,只好依着她“那奴婢就听您的,你说怎么做,奴婢就怎么做!”
慕容音这才收手,斜眼看向窗外,眸中精光一闪,坏笑道“明天一早,你去让子歌找一匹良驹来,要没名字的小公驹,本王要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