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公心内算计,智颠神智癫狂,正是要引他与佘正乾拼斗,眼见智颠果是出杖,心内窃喜,面上却做假意大惊失色,口中叫道“大师小心,此人身负无相神功绝迹,大师不是他的对手,莫要使他杀人灭口!”
佘正乾眼见智颠横杖杨公公身前,当下收刀作揖,口内说道“大师切不要听这人胡言乱语,在下也在追查佛经下落,如有得获,当于第一要时送归少林,以慰我师在天之灵,怎敢居为已有?”
智颠尚未答言,却听杨公公道“大师不要听他狡辩,如要查证佛经下落,大师只需出手,一试他身所负武功,他如不慎使出佛经之上所载神功的一招半式,一切便自是昭然清楚。”
智颠底头思索一会,似有所悟,说道“不错,老僧只需迫你使出那无相神功,一切当自明了。”
佘正乾闻听智颠要和自己比试武功,心中大惊,抛刀于地,叩头不止,道“弟子怎敢与大师动手?智禅师父虽不收在下为徒,与在下却实有恩师之实,大师为智禅师父师弟,即是在下师叔,在下身负武功之源亦出少林,弟子怎敢行那欺师灭祖之事!”
孙大人也在一旁忙道“智颠大师且不可听人蛊惑,佘将军身在江湖之时,一身豪然正义,人所敬仰,入于行伍,尽忠尽职,一心为民,此正为人之范典,怎会如屑小之人谗言所说,且不可入人圈套自相残杀,老夫敢以身家性命担保,佘将军决不是如此之人。
杨公公一边只不住口冷笑,说道“想当日,智禅大师为救空闻方丈,在北镇抚司衙门自绝经脉而逝,其景何等惨烈,其因就在一部佛经,如若大师在天有灵,得见佛经正是入于当日自己身授武功的爱徒之手,不知作何之想,唉,可悲啊可悲,实是可悲至极。”
一席话激得智颠和尚气血翻涌,早是理智不清,只将手中竹杖向佘正乾当头击下。佘正乾心头一寒,眼睁睁看那杖头直抵顶心命门,不敢抵挡,也不闪避。危急之中赵九君和牟擎川双双抢入,各挺手中兵器向智颠竹杖磕去。智颠力道甚大,只听乒一声大响,赵九君长剑和牟擎川的犁头铲同时与智颠禅杖相交,长剑与犁头铲双双被震而开,只此一荡,那杖头却也失了准向,贴佘正乾肩头直落而下。智颠一击不中,不待竹杖落定,杖头外摆,再向佘正乾拦腰扫来,佘正乾双膝跪地,仍是不击不避。牟擎川双手一绞,将手中犁头铲竖起横击,直向智颠禅杖迎去。此次牟擎川使出了十成力道,杖铲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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