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青峰一怔,这个苏管家数次欲言,怎地却是如此之事?花彤却与他是何关系,他为何要口说此语?”
苏管家见杨青峰面现诧异之色,又自长叹一声,道“这一件事本是我家老爷老夫人之错,却如今老爷老夫人已去,马府只剩她这一点血脉,老朽心中极是担忧那一个妖女将我家小主人教唆得便如她一般狠毒无情,如是大侠见着我家小主人,请对她说,老朽撑着这一把老骨头,誓死也会护了她马府的这一份家业,只求她早日回来府中,cao持她这一份家业。”
杨青峰一时呆愣,过了好一时,方始省悟,依苏管家所说,花彤竟然是这马府之上马老爷的亲生骨rou,却不知如何便做了悯无双的徒弟,如若说是悯无双强抢,看那花彤与悯无双的依恋之情,又似不是,却悯无双怎地又取了花彤父母马老爷马夫人的性命?看那行凶的手段惨绝人寰,如不是有深仇大恨,怎会如此?杨青峰心中实在是难解,将眼去看苏管家,见他只是一味叹气,显是不愿再说,杨青峰只好草草应了他,告辞上路。
杨青峰得了实信,此时已是顾不上葛思虎,心中大是担心十三家七十二营之人寻见了悯无双,两下血拼互不相让,又要死伤许多人命,寻思悯无双此行是要回去湖北神农架她神农百药门的神农顶上,足下片刻不停,只向了东南之向一路疾走,依旧是晓行夜宿,不知不觉又行了两日,眼之所见,与先前渐是不同,只觉层云底压,微风不动,路上难得见到行人,也不见悯无双一行形迹,大有山雨欲来之势。
第三日天刚破晓,杨青峰从路边一处草棵间爬起,只觉浑身无力,寻了一根木棍撑身,勉强去到路上,行了一时,却听身后忽地起了脚步之声,此时天尚不大亮,杨青峰只觉心奇,正要驻足回头去看,那脚步之声所来甚快,便听有声咦得一声,说道“前面行的有人!”
杨青峰知道那声所说自是指的自己。
不待回头,只觉有风一闪,一人已是至了身前,一根冰凉之物倏地抵在胸口,杨青峰忙是拿眼去看,见那抵在胸口冰凉之物原来是一根剑鞘,为身前立着一人执在手中,那剑尚在鞘中未曾拔出。那人身着皂衣,身材魁伟,却原来是官府的捕快。
杨青峰自在京师遭逢袁督军为朝廷所害,急怒攻心,失了功力,一路所行,无以傍身,早已见惯为人无由所欺之事,此时一根剑鞘抵在胸口,亦不为之所怒,却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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