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在Aa的脚边不绝地叫着,仿佛泣血。
Aa只觉得心上有生了锈的刀子在磨,钝钝地疼,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名字。
陆蘅!
“……所以说,当年陆葇发现了你的性向,以此来威胁你给我下药,要不然就把这件事说出去?”陆蘅不紧不慢地嚼着这句话,看不出什么悲喜。
陆岑微弱地点了点头,他不敢直视陆蘅的眼睛,哽咽着说:“蘅jiejie,当年我真的做错了,但我实在太害怕了,如果被爸爸知道了,他真的会把我打死。”
“所以你来害我。”陆蘅像一个冷眼旁观的人,仿佛遭受背叛失去声音的那个人,并不是她自己,她喝了一口茶水,讽刺地一笑,“陆岑,你知不知道自己特别可悲?”
陆岑看见她的动作,眼神一动,声音却没变,仍然是饱受愧疚折磨的痛苦样子:“我,我知道,但蘅jiejie,我没有你厉害,你可以什么都不依靠就活得很好,但我不行,如果我落魄了,那谁都能来踩我一脚,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这一番话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轻得快要消失,却也显出一种真切的怨毒,再也不是从前无害的样子。
陆蘅半晌没说话,像是在欣赏他的表情,这让陆岑的五官更加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