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一切的。”
“不累吗?”Aa的回答里隐隐透出一些不赞同。
陆蘅却摇了摇头:“还好,我现在还不想睡。”
Aa闻言也就不再勉强,干脆地除了外套,坐在了陆蘅身边。
“你躺下来啊。”陆蘅不满道,黏糊糊的语气听起来像撒娇,“这样看着你我眼睛疼。”她还是缩在被窝里,一点都不乐意动弹。
Aa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躺下了,她没掀开被子,怕陆蘅着凉,只是这么和衣睡着。
陆蘅还是有些不满意,不过她刚要说些什么,就对上了Aa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
她感觉自己快化了。
“咳。”陆蘅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喉咙,却引来Aa紧张的询问:“嗓子不舒服吗?”
“没有。”她其实有些无所适从,挖出一直以来埋在心底最深处的隐秘,会有什么后果,陆蘅也不知道。但Aa的眼睛像清晨的海一样,让她镇静下来,她想,不是都说我是“塞壬”吗,或许这片海就是我的归宿。
“要从哪里说起呢……”
要从她还没出生开始说起了。
这城里原本是没有陆家的,只有一个陆家班,整城的人提起来,又艳羡,又唾弃。艳羡它的红火,唾弃它到底只是个戏班子,下九流的玩意上不得台面。后来,后来就打仗了,南来北往的兵,有的只停了不到一个月,就走了,前头是生路还是死路,谁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个年月里,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生,谁又管得了别人的死。
也有停的久的,驻扎最久的那个偏偏是个爱听戏的,于是这陆家班就越发红火,最后站稳了脚,终于成了陆家。
当年看不清的事在如今都已经成了定局,比如说,军阀还是撤走了,他在的时候还得些庇佑的小城也乱了,这都是记在史书上的一笔,但书上不会记的是,陆家的家主自那时候就封了嗓子,整个陆家班再也不开一台戏,只留下绝代的风姿让深夜里被炮火惊醒的人怅然若失。
后来不知从哪里起的风声,说是那军阀走的时候留了宝贝在陆家,所以陆家才闭门谢客,为的就是掩人耳目。这话传得玄乎,信的人有,不信的人却更多,毕竟哪有将宝贝藏到一个戏子家的道理,就算是姘头——交头接耳者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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