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不敢。”话虽如此,时柏仍是说道,“师傅当时说的是凌音命格特殊,有累世的业障,姻缘难有善终,这非是为我测算,您只肖一眼就能有此结论,缘何对我们师兄弟三人只言片语不提?”
“你还敢说?你们几个如此不成器,为师现今处处都遭人耻笑,都是拜你们两个所赐,还想走捷径,可知羞?”
“是徒儿让师傅失望了。”时柏放下手中的酒筒,气定神闲地道,“不过师傅也曾言,修真先修心,勿要介怀他人之言,修仙之路漫长,千年万载后,万物皆化尘土,何必因他人之言汲汲营营,畏手畏脚。”
天衍老祖如果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就不会平时搞那么多事情,这人一向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徒弟也养的非常随意,往山头一扔,连本心法都不曾赐下,人就没了踪迹。
时柏当年,自拜师礼后,足有一年找不到天衍老祖。就算他们师兄弟几个惹了事儿,抓着去问罪,天衍老祖也只有一句,干老子抵事?
所谓的护短是从来都没有的,收徒弟也是好玩多过传师授业解道。
“这话是我说的?”天衍老祖细品了一下,接着一脸赞叹,“还挺有道理的——”
“我一直谨遵师父教诲,恪守己身,不曾……”
“好了好了,打住!”不等时柏说完,天衍老祖连忙摆手,“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说起话来没完没了,脑仁疼,有事说事。”
时柏缓了面容,然后慢慢地说道:“我想要找个人。”
……
“你的意思是……你走火入魔把人家姑娘强睡了?”天衍老祖倏地站起身,一副难以置信又带着些许猎奇的模样。
时柏仔细回想了一下,印象中那人确实挣扎的很厉害,不过那会儿他失去理智,只想把人牢牢的控制住,慰藉他暴/乱的神经和身体。
“我不太记得了。”时柏想了想,说道,“那人修为应在丹境之下。”不然也不会当时任他这个气境修士拿捏。
“我早前告诫过你,你虽资质上佳,心性也显豁达,但神魂有碍,体质极易入魔,不可耽于女色,若想成得大道,丹境前不得近女色,结果你刚入丹境就破戒……你这是憋得多狠?”天衍老祖一脸恨铁不成的模样。
时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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