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裂开了。
夏侯厝和常珩不在,他找不到可以聊八卦的人,十分寂寞。
那魏延总是一脸正义凛然、邪气莫侵的模样,让人都莫得想找他聊天的欲望。
鞝夷倒是笑嘻嘻的,瞧着却像只笑面狐狸。殷离疾一直无法对他信任,更没办法跟他讲那些有关王兄隐私的八卦。
“离王子若能给属下寻一匹红宸那样的汗血宝马,属下也能保证天亮就赶回来!”常珩这个活宝,很少会生气甩脸子给人看。
“就算离王子能给你寻来一匹好马,可那汗血宝马岂是人人都能驯服的?”夏侯厝笑嘻嘻的打圆场,悄声在殷离疾耳旁道,“离王子莫跟他计较,他这是杀人没杀过瘾,脾气有点儿大!”
“怎么回事?”殷离疾刚才就觉得不对劲,怎么王兄回来的时候满身杀戮,浑身带血,他们几个却干干净净的,连兵器都好像没动过。
常珩冷哼一声,“还不是多亏了你送来的信!”
他们昨日离开军营,终于赶在天黑之前伏击在了彭城外,夏王必经之路上的一个小山坡处。
殷华侬率领士兵们以逸待劳,于子夜时分等到了夏王。
说起来,这夏王也算是个仔细人,他知道白天赶路可能会有危险,于是来彭城的路上,大都选择白天休息,夜晚赶路。
眼见彭城就在前方,夏王露出了轻松之态,还忍不住轻松调侃身旁的吴朔将军,“莫要紧张,殷华侬那凶煞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彭城外伏击咱们。
吴朔将军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从鼻子处划到了鬓角。于是,他忧心忡忡的样子,在火光的映照下,使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狰狞。
作为跟随夏王淳于敏多年的老将,他也算是殷华侬的老对手了。
他与殷华侬交手过几次后,深知他的实力深不可测。
因此,他并不敢如淳于敏一般轻敌。
“臣错不该白日饮酒,未曾提前来此打探。”
夏王不高兴了,他声音往上扬,“你是怪孤不该拉着你喝酒?”
“臣不敢!”
“哎,你就别担心了。刚才埋伏在齐国军营里的细作不是来报过吗?说那殷华侬迷恋上了一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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