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领着士兵们前去伏击夏王,又连夜从彭城策马回来,确实有些乏了。但对他来说,打仗骑马是家常便饭,不算什么。
惟有这哄女人,可真是要人命!早上,他把冉轻轻那祖宗安抚下来后,躺在榻上睡到现在。
冉轻轻也不打扰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殷华侬箱子里装的诗。她一边看,一边想,齐王真的能读懂这些诗吗?
大家都说,殷华侬的母亲是奴隶,他小时候一直生活在奴隶营。被老齐王带回齐王宫的时候,他已经十二岁了,后来也一直不被重视。
想来,他应该是没读过书的。因为前世她当楚王的时候,听各国文人诋毁殷华侬,都是攻击他不学无术,是个野蛮人。
他应该是很渴望读书识字,才会带这么多书放在身边吧!
想到这里,冉轻轻心里一阵柔软。
她决定了,她以后要每天念诗给齐王听,然后再教他识字!
就在这时,殷华侬猛从榻上坐了起来。
瞬间,营帐内的气氛变得肃杀。
冉轻轻转过头,发现他额头冒着冷汗,看上去像是刚做了一个噩梦。
冉轻轻走到他身边,声音软软的,居然还大着胆子去给他擦汗,“你这是怎么了?”
她明明很害怕,却还大着胆子来关心他,殷华侬不相信她当真这么单纯。
殷华侬握着她的手,将她轻轻一带,拉到了自己怀里。
冉轻轻趴在殷华侬胸口,有一瞬间的愣怔。稍后,她察觉到现在的气氛很古怪,殷华侬不像是要跟她调、情的模样。
殷华侬伸出手,握住她的下巴,眼神里透着杀意:“说,你千方百计的接近我、讨好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冉轻轻这次倒是很争气的没被吓哭。
大概是因为她更心疼殷华侬刚做了个噩梦,才没有觉得委屈。
她虽然也有点害怕,却还大着胆子凑过去回答:“我没有什么目的,我只是很喜欢你。”
说完,她脸都羞红了。
殷华侬能辨别出来,她是因为害羞才会脸红,并不是因为恐惧。
一个人在极度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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